产品。
“你有没有想好毕业之后会去哪,弗洛伦斯?”在一次将坩埚归位并且将一切清理完毕之后,弗雷德这么漫不经心地询问起我来。“你要知道我们并不介意雇你帮我们做点东西。”
我下意识地瞥了乔治一眼,恰好对上了他的眼睛。他冲我露齿一笑,把手搭上了弗雷德的肩膀上。
“没错,弗洛,如果你走投无路的话。”
我翻了个白眼。
“行行好,韦斯莱们。”我说。“我们认识五年了,我的期望值更高呢——我为你们的贡献至少称得上是一个合伙人吧?”
他们又笑起来,一左一右地按住我的肩膀。
“我们的黑猫长大啦,”弗雷德这么说道。“她已经从分不清我们两个的傻姑娘长成了“合伙人”了!”
“没错。”乔治接了一句。“皮毛光亮的漂亮黑猫,总有伪君子虎视眈眈地要把它偷走呢。”
然后他们的话题再次偏到了“金头发的伪君子”,“道德败坏的伪君子”上。
海因里希。
他仍旧像以前那样,张扬得像是开屏的孔雀。只不过他身侧的姑娘们打了个对折,乐意围着他的人也不再像先前那么多。他也还是和德姆斯特朗的人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面,每天无聊地用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