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直到那一金一红的两个脑袋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直到再三确定他们并没跟上来,我才松开了手。
“在你说话之前,我得打断你。”艾比盖尔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刚才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弗洛伦斯?”
“就是你看到的那么一回事儿。”我有气无力的回答着,恨不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如果说海因里希是正大光明来的,我和韦斯莱双胞胎是溜着来的,你又是怎么回事儿呀艾比盖尔?”
“飞着来的。”她简短地结束了我的询问。“显然易见,我想寄点信。”
寄信?可是为什么要到霍格莫德来?我呆呆地望着她看,却忽然意识到她与记忆之中的样子不太一样了。我说不上究竟是哪里出现了差错,她的模样分明不再改变了。
你们确实有好几个月没有讲过话。
这个念头飞速地划过了我的大脑。
我张了张嘴,却是听见她的声音响起来。
“我打算回去了,你呢?打算一起回去,还是去看看那两个人有没有变成雕像?”
我轻轻地晃了晃脑袋,冲她笑起来,并试图将脑子里的声音完全去除。
“当然是一起回去,艾比盖尔。”我听见自己这么说道。“我有许多想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