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兜帽,低着头看不清面孔的人。我和乔治能够很轻松地在其中两个靠窗的座位上坐下。
车里放着圣诞的歌谣,却不是西里斯先前唱的那首欢快的“铃儿响叮当”——那是更为舒缓,更加柔和而空灵的“圣诞快乐”。
我们并肩坐在巴士的座椅上,柔软的靠垫贴着我们的背,挂在车上的铃铛轻声随着巴士的行走而摇晃。合着圣诞颂歌,和谐得像是本就属于那些音乐一样。
他很自然地冲我伸出手,将我的肩膀揽了过去。
即使我已经在心中千万遍地告知自己,乔治.韦斯莱已经是我的男朋友,我的情人——可即使如此,每当他拥抱我或将我搂入怀里时我的心都会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就像是忽然数错了拍子。
我轻轻的,试探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就像是过去的那几天里他千万次做过的那样。
那件红色的有着“g”字样的毛衣非常舒服,并没有任何扎手的感觉,反倒像是一张绵软的毛毯。一股晒足了太阳的暖洋洋的气味充斥了我的鼻腔,让人想起壁炉边上燃烧的暖意和一大杯泡着棉花糖的热巧克力。
他的手动了一下,在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又被他轻柔地将我的脑袋按回原位——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