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我知道好吗,西里斯?”我小声问他。
“当然。”他将自己的黑发往后捋了一把。“要相信他们,弗洛伦斯。”
登上骑士公交车离开格里莫广场12号的那个下午,我没由来地有了一种虚幻而不真实的想法——仿佛我们在飞速驶离真实的世界,向着无尽的,被谎言与隐瞒交织的地方坠落而去。
霍格沃兹,乌姆里奇,被通过的一个又一个的教育令——那是我们所要去的地方。
乔治与弗雷德在这个假期里曾无数次告诉我他们不再想呆在霍格沃兹——newts的成绩对他们来说就像owls一样无足轻重,更何况他们的资金已经准备好,而逃课糖已经大获成功,回到霍格沃兹去根本没有任何必要。
在车上我靠着乔治的肩膀昏昏欲睡,摇摇晃晃的车厢却时刻提醒着我我们正向什么样的地方驶去。
我没由来地想起了伦敦的夜景,那飞速倒后的流光,灿烂的灯饰,以及高耸的伦敦塔桥。在百货商场里面行走的那些衣着华丽的麻瓜,在街上抱着纸袋赶路的麻瓜——他们不用烦恼一个叫乌姆里奇的粉红色女人,更不必因一个莫名其妙归来的黑巫师感到苦恼。
多好啊,如若我是个普通人,如若我和乔治都——
我打住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