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艾比盖尔那张惨白的,因愤怒与悲哀扭曲的脸在我大脑里猛的放大。
“那都是我的错……”我轻声呢喃。
我看向乔治,他只是握着我的手,使劲儿握着,像是如若松开我便会消失不见一样。
“不,”他只是摇头。“不。”
那并非我的过错吗?可如若我能够早些想到,如若我能早些听她讲,或许这一切——
可从未有过如果。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了城堡里,在宵禁之前把自己重新收拾妥当。我只记得乔治拉着我的手和他姿势始终走在我身边的脚步——我们都毫发未伤。
“我们得告诉邓布利多。”他轻声说。
我没有回答。
我从未想过艾比盖尔会加入到神秘人的队伍,与那些残暴嗜血之徒为伍。我的心像是被撕裂开两半,又或者根本就是被施上了一个“四分五裂”,疼痛之后只剩下无尽的麻木。
那天夜里我坠入了混混沌沌的梦境里。梦里我见到捧着一大束鲜红玫瑰花的乔治正在冲我咧嘴笑,当他笑起来时便像是有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胜过我见过的一切风景。他高声叫着我的名字,把那束玫瑰塞进我的怀里,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揉乱自己的头发。
当玫瑰落入我的怀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