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给他的鼻子上来一拳。”
“那样我们的分估计直接会在这个时候见了底。”我没好气地嘀咕。“不过换一个断掉的鼻梁骨兴许也是值得的。”
回答我的是刀叉撞在盘子上的声音。
这顿不声不响的午餐只持续了一会儿,我不再有心思吃剩下的食物。
我感觉我浑身都在反感着没了邓布利多的霍格沃兹,这种感觉像是我所熟悉的一切都在逐渐崩盘。那种无形的力量要将我的生活生拉硬扯,撕个粉碎才罢休。
西里斯依旧没有给我任何关于我父母的消息,一点儿也没有。即使我知道乌姆里奇密切监控着所有的信件包裹,兴许还监控着所有的火炉与飞路粉线路——即使西里斯有那么一点消息,也没法儿告知与我。
更何况,da军被出卖给了乌姆里奇之后,唯一的活动也不会再有。任何挥动魔杖的实践活动也不会再有。
这种念头拉扯着我的大脑,几乎让我没法儿呼吸。
那天过后我没再见到过艾比盖尔,她的身影即使在大礼堂也难以寻觅,就像是玛丽埃塔一样不见了踪影。
我不愿意再想起她来,可是又不得不想。在过去的每一个睡不着的夜里,她总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即使是睡着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