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我想她大约是得知了“双胞胎身边有个一直帮忙的姑娘,逃课糖有她的功劳”的消息,开始满霍格沃兹地寻找一个与双胞胎颇为亲近的姑娘。幸运的是,没有人告诉她这个姑娘名字叫西德利亚,更没人告诉她这个姑娘有一头黑发——更何况当乔治离校的那天,我听话地将头发藏好,没人能知晓。
我便在乌姆里奇的眼皮底下像是其他人那样吃下逃课糖,在鼻血,呕吐还有高烧之中逃过了每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与英格兰五月的温暖时光。
雨水在六月初的英国已经止住,格兰芬多在早些时候赢得了今年的魁地奇冠军——《韦斯莱是我们的王》被改编后唱响,韦斯莱家的小弟弟罗恩更是红着脸,笑得骄傲又腼腆。
在那之后不久,哈利找到了我。
“呃,我见过西里斯了。”他开门见山地说。
“噢是的,那次调虎离山——”我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抱紧怀里的书。“你们聊得还好吗?”
他看上去有些尴尬,不自然地冲我笑了笑。
“事实上,挺好的。”他说。“我和西里斯谈了很多——虽然跪在地板上的滋味并不怎么样。”
“他有提到我的父母吗?”
“呃,”他看上去尴尬极了。“我正是要和你说这个——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