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需说完。我的右手手腕上仍然疼痛的淤青替他将剩余的话讲完——正如那灼热的火焰似乎从未远离,至始至终都萦绕在我的鼻尖,几乎要烧着我的头发。
“我不会再试着扑进那团火焰里。”我听见自己这么说。“它大概早就被消防员熄灭了,别忘了你带我幻影移形前的那辆巨大红色消防车。”
“我很抱歉你要经历这些。”
我没有再试着说什么,一个墨绿色的衣袍从拐角的地方快速向我们的方向而来,在它后面几步远的地方跟着一个高挑而瘦削的身影。
当他们走近的时候我意识到,那个瘦高的身影便是我的父亲。
他看上去憔悴又消瘦,苍老了十几岁的模样。下巴上满是没有修理过的胡渣,那头棕色的头发也像是许久没有打理一般打着卷儿,凌乱得像是杂草。而那件被他穿在身上的马甲则皱皱巴巴,与他一般狼狈。
看见了我,他冲我无力地笑了,张开了他的手臂。
我再次有了想要哭泣的欲望。
可我没有。我只是回应了他的拥抱,嗅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魔药与草药混杂的气味。
“谢谢你带她过来。”他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西德利亚先生。”
我看见父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