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钓鱼,撑着鱼竿在池塘里面迫害里面的鱼。那装鱼用的水桶从来都空空荡荡的,但海因里希却对钓鱼这件事乐此不彼。
“你已经是个合格的麻瓜了,海因里希。”乔治从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海因里希跑来吃晚餐的时候对他冷嘲热讽的机会。“你甚至可以申请霍格沃兹的麻瓜研究,没人会比你更懂麻瓜了。”
他只是往面包上抹黄油,美滋滋地回上一句:“那更好呀。”
他甚至不知道从镇上哪个旧货市场里淘来了一部唱片机,没日没夜地放着些悠扬的曲子,带着诗人般的目光伴着音乐给门前的花草浇水。
隔天乔治就对屋子的窗户与门施了闭耳塞听咒,任那高分贝的摇滚乐或是咏叹调都没法儿进来。
日子就在无数麻瓜,烘焙的香气与海因里希乔治的针锋相对之间悄无声息地过去,迅猛得像是霍格沃兹的这些年。
或许这日子会一直平淡下去,直到九月份我回到霍格沃兹。这间屋子就此会空闲下来,乔治也不再需要担忧海因里希会把我抢走(尽管我千万次地告诉他我不可能爱上海因里希),而两人近乎孩子气的争吵也会就此停止——但我想错了。
那是八月末尾的一个傍晚,我与乔治正争论着今晚上究竟是吃法式杂鱼汤还是黄油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