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这么问?”
“那是因为她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走。”乔治立刻接上了话题,颇为刻薄地嘲讽道。
海因里希没有立刻接话,而是转身从那一沓唱片里挑了一张出来,轻轻地放上了唱片机。
“是的,我不会搬走。”他说着,目光平静地望向了我。“我会一直在这儿。”
他按下了开关。
我听见悠扬的小提琴声从中流淌出来,霸占了整个房屋。那像是一首专门为探戈所准备的舞曲,动听至极,像是有交响乐团在我的耳畔演奏。
海因里希优雅地转了个圈儿,迈着足够和一个上流社会公子哥媲美的舞步转到了乔治所在的沙发上——他抄起一本带来的诗集,将自己丢进了沙发里。
“来看看,来看看——”他说着,飞速地在音乐声中翻开了那本诗集。“在等待杂鱼汤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当一起喝点红酒?”
我随手将海因里希带来的红酒打开,摸出两只普通的玻璃杯倒上了酒液——当我将那两杯红酒准备妥当的时候海因里希却带着指挥家一般的神情一挥魔杖,将它们变成了两只高脚杯。
“讲究的伪君子。”乔治在他身后嘀咕。
他毫不在意,只是举起酒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