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从那回旋的阶梯上往下,回到了会客厅里——惨白的月光如水一般从窗户之间涌入,照在地上散乱的纸张与书籍上。我看不清那些羊皮纸上的文字,却能看见大片大片渗透到背面的黑色墨水字。偶尔有一两页,却写着我读不懂的文字。
那巨大的书柜不知为何被全然推开,上面的书籍大多散落下来,东倒西歪地躺在书架上。唯有m那一栏,君主论与那张画像依旧挺/立,画中的人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睥睨一切。
而在惨白的月光之下,书柜背后的墙壁已然完全展露出来——这面墙有着整间屋子唯一明亮的色彩,猩红的墙纸上一棵黑色的树无声地向四周伸展着枝丫。
在距离我最近的位置上我看见了一个女人的头像,与画像上的女人如出一辙。在她的头像之下我看见一行花体字,正在无声地蔓延。
“弗里德里希.玛格丽特.冯.沃尔夫”
而那枝丫的两侧,海因里希与那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的头像静默着,同样有字迹在他们的头像下方延伸。
在家族树的正中央,那个图标所在的位置上我看见了几行我无法读懂的文字,正如那散落在地上的纸一样令我一头雾水。
为什么我的父亲会将徽章寄给我?
我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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