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么顺着思绪想下去。“独耳的圣人”,还是“神圣的懦夫”?
悲哀的沉思者,这个名字大约最为合适了。
他冲着面前那寥寥几字的本质露出了一个称不上是微笑,甚至比哭还要悲哀上几分的无力笑容,再次伸手去抓那只躺在木质桌子上的羽毛笔。
“昨晚的行动暴露了,他们都说我们之间混上了内鬼,但没人知道是谁。有人说那是斯内普,我们确实也在那群追杀过来的人之中见到了他——斯内普,那个不讨人喜欢的男人,那个阴郁的老蝙蝠——天知道他为什么表现得像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毒蛇,每一个咒语都该死的精准。我都要怀疑每次夜游被他发现的时候他是不是故意将我们放走的了——遇上他真倒霉。
而更不幸的是,我中招了。”
写到这里,他停下了笔,感到那只握着笔的手指一阵痉挛。他把笔掷进那装满墨水的罐子里,整个人往后靠进了椅子之中。一顿本不该再有的,麻木的疼痛感再次袭击了他的感官,像是撕扯着他的意识,连带着他的大脑都开始疼痛起来。
而那鹅黄的烛光仍旧静默的燃烧,甚至没随他突兀的动作摇曳。
斯内普发射的咒语的红光几乎把天空都照亮,擦着四周而过,撕裂了那晚上浓重的夜色。他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