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夫人,兴许还能算上面前那朵不知名的小花儿,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了。
深色的液体在白色的杯子里静默地躺着。他垂着眼睛凝望着它,却像是在凝望静止不动的沼泽,并无法抑制地滑落进去。
他又嗅到了血腥味儿,药剂覆盖上他那只剩下骇人的空洞上,绷带裹着他大脑的力道几乎让他再次晕过去。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在高声询问他怎么样陋居天花板上的昏黄灯光摇晃着,透过他半睁半闭的眼睛落进来,却像是早晨被猛力拉开窗帘后的阳光那般刺眼。
在灯光下,人影晃动着,聚集在了他的面前。清一色的红色脑袋占据着他的实现,明明只有韦斯莱夫人在询问他感觉如何,却像是有三十个人同时呼唤他的名字。
“动听啊。”他说,声音像是濒死的鱼那样有气无力。
“他怎么了?”弗雷德瞪着他举起来指着伤口的手,声音惊恐。“脑子也受伤了吗?”
晕眩感并未完全从他的大脑之中剥离开来,他无法抑制地想笑。为了这个玩笑,大家都该丢掉那该死的扑克脸的。他这么想着,努力睁开了眼睛,看向了自己面色苍白的孪生兄弟。
大概如此,大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幽默细胞了,弗雷德。
“动听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