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有个洞。洞听——弗雷德,明白了吗?”他轻声说。
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韦斯莱夫妇和弗雷德——面容变得古怪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笑话而笑出声来。
多奇怪啊,笑话不再讨喜了。他这么想,再次开始感到疲惫不堪。
“太可悲了,那么多关于耳朵的笑话你就选了个"洞听"?太可悲了!”
他选择性无视了自己脸颊涨红的孪生兄弟,笑着看向了自己的妈妈。
“多好啊,妈妈,这下你就不会分不清我们两个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却引来更多悲哀的气氛——仿佛他的幽默细胞在这一瞬间就全然消失了一样,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给人带来悲痛的情绪一样。
他便不再说话,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瞪着头顶天花板的灯。陋居的门口传来的响动声,杂乱的脚步与韦斯莱夫人开门的声音,罗恩与唐克斯的名字交杂着传入他的耳朵里。
“罗恩和唐克斯也回来了。”弗雷德的脑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接下来就是等比尔芙蓉,疯眼汉,蒙顿格斯和——”
“弗洛伦斯。”他轻声呢喃着,从沙发上挣扎地坐起了身。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能让他感到一阵晕眩——就像是有人抓着你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