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并往里面倒冰凉的水一样。“他们还没回来?”
弗雷德摇了摇头。
乔治的目光投向窗外,即使那个位置压根儿就没法看到些什么东西,窗户外面只有一片漆黑。那些说话声,脚步声像是微风掠过一样轻,几乎不能够被听清。
多奇怪啊,他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四周剥落。像是裹着甜蜜外衣的糖果开始破碎,露出里面漆黑而苦涩的核心。他不常有这种感觉,正如往日的年月里他在霍格沃兹的占卜课上面对自己面前的水晶球只是用夸张而充满戏剧化的口吻叫嚷出特里劳妮最喜欢的那几句——“不详,要死人!”——占卜的天赋好像从未特别光临过他。可此时此刻,世间都在融化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仿佛就是贴在他皮肤上的一层痂,正在莫名奇妙地脱落一样。
“别担心,兄弟。”弗雷德的声音从他身侧传来,那个曾经与他一模一样,现在多了只耳朵的年轻人挤上了沙发。“疯眼汉保护着你的姑娘呢——那可是疯眼汉,不是吗。”
“那可是疯眼汉,是的,弗雷德。”乔治有些讥诮地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丢了回去。
“得了,不会有事儿的,兄弟。要知道弗洛伦斯才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别忘了她二年级就有勇气打飞费里奇的猫,前阵子更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