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急促地拔高:“索菲亚,杀害我们女儿的不是乔治,是——”
“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叫嚷起来。“念咒的是伏地魔那鬼东西,是他的令人作呕的爪牙走狗,但是是你们亲手把她送到他面前去的!他是屠夫,你们是磨刀匠,他是刽子手,你们就是绞刑架——为什么是我?安德鲁?为什么偏偏要是我的女儿?!”
她哽咽了,句子湮没在无声的哭泣之中。
那只握着魔杖的手挣出了禁锢着她的手,却没人再去阻拦。她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乔治的脸上,却空洞得像是两团深不见底的深渊。那不断颤抖的嘴唇却不知道为什么上扬了,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满意了吗,安德鲁?”她问。“还有你,你满意吗,韦斯莱?”
乔治无声地张了张嘴,问话的人却没有留下来。酒红色的身影在冷淡的光下转身,挥开了想要上前搀扶她的男人的手,冲着屋子里走去,摇摇欲坠。
门关上了。
夜里似乎更加寒冷,每一滴血液都要凝固。那被咒语打中的地方还在疼,一阵一阵地麻木,却全然没有心脏那种撕裂的疼痛感来得剧烈。
那个身影朝他走了过来,伸出了手。
“还站得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