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就站在多年前那一幕旁,与少女一同开口:“那是个很温暖的人,温暖,但不会使我融化。”
“他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很漂亮,笑起来会让人心跳加速。”
“大人说他的性格固执又任性,有时候会让人很头疼。”
“只要见到他,我就会知道,我找到他了。”
“他们叫他[鹤大人]……”
的场静司手一抖,装满香槟的酒杯滚落在餐桌上,酒液浸湿了雪白的桌布。
与他商讨合作细节的人有两个,穿军装西服的戴单边眼罩的男人称鹤见翔为[主人],另一个一身水墨和服的男人称鹤见翔为——[鹤大人]。
他眉眼低垂,睫毛开始剧烈颤抖。
三轮透吾以为他也因为这模糊的线索知难而退,不由轻轻笑了,声音一如既往地吐露着属于他的疏朗大气,“别这样啊,人早晚有一死。我这一生,已经很尽兴了。”
丝毫不知道此刻的场静司胸中乱麻不断,思绪翻涌,不断计较着得失。可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三轮透吾的脸上。
这个男人已经不年轻了,饱经风霜的他看起来依旧比很多里世界的人俊朗。疏和大气的男人被阅历赐予了比其他人更多,更深的东西。他有属于男人的锋芒锐利,有着深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