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
“有人叫我过来给他入殓。”
“我们医院的同事打的?”
“一位女法医。”
“哦,我刚看到她了。”
宁放走到床边,说道:“以后你的病人要是死了,你就别出现了,这样会让人有想法。”
“我不来才叫人想歪吧。这是我的工作习惯,我不可能按照别人的意愿去改变,我照顾了这个病人四个多月;现在他走了,我不来见他最后一面实在说不过去。”
“你这个榆木脑袋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是仗着你嫁了一个土豪,现在开始玩命作死了是吧?”
“这都被你发现了。靠了一棵大树,我不好好任性一下怎么行?”秦以悦笑道。
宁放看着她爽朗无垢的笑容,提醒道:“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人不是你这种傻白甜能够搞定的,你多留几个心眼。他现在对你好,不意味着以后对你也好。到时候他收心了,看你找谁哭去。你现在得罪的那些人,人家到时候都冲过来,一人吐口唾沫就能淹死你。”
“宁哥,你今天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