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为什么？给我想要的答案。”宋云兮向顾子默问道。
顾子默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身上的寒意更浓，墨一样的眸子紧紧盯着宋云兮，宋云兮迎着顾子默的眼睛看去，毫不避让。
“这不是你该问的。”顾子默终于开口，声音冷的吓死人，“记得你的身份。”
宋云兮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她忘了，她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她现在所有的一切全都是顾子默给的，身份，位置，所有的一切全都是顾子默给的。
不管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她依然摆脱不了顾子默情人的身份。更准确地说小老婆的身份。
宋云兮的身体有些冰冷，她慢慢地松开顾子默，慢慢地坐直身体，视线从顾子默身上收回，投向正前方。
顾子默的眼里闪过一丝恼怒，手一伸捏住宋云兮的下巴逼迫着她看向自己。
“你这是什么态度？”
宋云兮眼珠子动了动，有些不明白顾子默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态度怎么了？有问题吗？
宋云兮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深吸了一口气，想想宋忆儿教她的那些，脸上慢慢地居然露出一个笑容来。
“顾总，我错了吗？”
顾子默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