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什么都隔着一层纱帐。
两个女人把身子往后缩了缩，正好能够靠进椅子里，她们互相瞥了眼，咧着嘴傻笑。
要不怎么能玩到一起去，都这么懒，简直是同道中人。
椅子正对着的就是楼下，顾思凡扫了眼，发现清一色的文弱书生，她不太喜欢这款类型的男人，正准备收回视线，忽然一顿。
在人群中，有个男子，气质格外扎眼。
该怎么形容呢？
他分明也是一副书生打扮，穿着洗到发白的及踝长衫，坐在人群里安静而沉默，可就是有种特别的……坏。
男子面容长得很俊，属于清隽的那种，在人群中显得很是凸出，不过他比别人不同的是，眉眼都散发着几分邪气和浪荡。
顾思凡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赶紧揉了揉眼睛。
大余的书生气质，她见的太多，因此印象都刻板了。
在她认知里，书生都很迂腐文弱，并且长着榆木疙瘩，倒是也有放荡不羁的，但到底程度不好把握，要么成了疯子，要么成了浪子。
偏偏那个男子，拿捏的刚刚好。
他眉眼很细，初看漆黑的瞳仁里，什么都没有，但再一看，却又像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大概顾思凡打量的时间太久，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