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地方传来一阵刺痛,她低低的叫出声,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人截断了话音。
“看看好了没?”他坐到了身边的位置。
云意咬着唇,左右转动了几番,惊觉没有那种刺痛感,委屈立刻变成崇拜,亮晶晶的看向他。
容修一乐,舔了舔唇,朝她邪里邪气的笑了笑后,专心致志的又帮她把鞋袜穿好,才着手烧烤食物。
吃饱喝足,众人就地休息,等次日天擦边亮时,再行启程。
云意和容修一个帐篷,乖乖爬上了床,出门在外,都不讲究,直接穿着衣服囫囵的躺到一起。
睡到半夜时身下的男人,忽然动了动,她迷迷糊糊之间被他推醒,“有人来了。”
“啊?”云意不解,有人来就有人来呗,正要嘟囔着开口,视线触及到他严肃的表情,顿时清醒了一大半,要说的话也卡到喉咙眼没出来。
胡乱穿好了衣服,跟着他一起出去,刚掀开帐篷,就见侍卫们早已严阵以待。
鸦青几步到跟前,微微颔首汇报道,“主子,三百米开外来了辆马车,看样子像是富裕人家的,随行人员不过二十余人。”
“小心点。”
大半夜有人路过,所有人都不由得紧张。
容修此番南行是奉了皇帝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