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止。”鸦青肯定的道,“他们说有位自称大夫的人,说要炼化毒虫为己所用,四五年前去了他们村子,打听清楚后就进山去了。村子人都觉得他是自寻死路,没想到他在一周之后,浑身狼狈但安好无损的出来了。当时这件事太轰动了,以至于不少人围观,众人都说那大夫年轻俊逸,一双风流桃花眼倜傥非常……”
容修打断他,发现他出去一趟,话都变多了,但说的都是些无用的废话。
“你怎么知道是席止。”
“我趁他不在,在他房间里发现了骨虫,不仅如此,还有意外收获。”
“什么?”
“侧王妃的房间里,也养了只骨虫。”
“还在养着?”
“是的。”
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容修目光幽邃,表情越来越冷。
如果云家的事情,有晚迟插手的话,似乎能够说的过去,但她为什么要对付云家呢?
以她的权势和地位,明显是以卵击石,直接去和云守道叫板,她是被冲昏了头吗?
除非她知道了什么,然而她又能知道什么呢?
鸦青看他陷入沉思,不敢催促,月上柳梢头后,容修自顾自的回过神来。
他叹了口气,“云大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