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便实话同你交了底儿,从我得知余宣帝要杀容修之后,便同他撕破了脸,他日日把我关在冷宫,我费尽心机打探了些关于容修的消息。无奈无法逃出生天。”
“我本以为这辈子直到死,都不可能离开冷宫,没想到他前些日子,忽然又对我好言好语,又带着我来了琅州。在路上,我才知道了原因,他是想把我当成一把刀!”
云意说:“可惜你这把刀并不锋利。”
“你说的对。”季心露脸上略微难堪:“我做的孽,怎么都得受着。我看穿了余宣帝的真面孔,自然不会再被他欺骗,我找到了他藏起来的地图,趁机同他提出要来劝说容修,他放我过来,可是仍不放心,在我来之前,逼我服下了毒药。那毒药只有七天,七天之后,便会身亡,如今距离毒发还有四天,我一个临死之人,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骗你们?”
夕阳落下,收敛起最后的光亮,村子里的烛火相继点亮,房里二人坐着没动,月色斑驳,透过门窗照进来。
云意起身,并不做表态,她态度疏离的,将季心露送了出去。
“我有些累了,还请回吧。”
该说的都说了,季心露实在不知要做什么,怪只能怪她早年太不是人,以至于现在说真话,被人都当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