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谁知道被他先下手为强,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哪里中招了。
陆宗承倒是反应的够快,下手也够干脆!
不过眼下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不能让他和云意待一起!
男人最了解男人,就算再清心寡欲的男人,只要那方面正常,展现兽性时也会将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吐。
除非他硬不起来。
容修直接拉过他,拖出了房间,又吩咐云意从里面锁好门,云意不肯听他的,他就用眼睛瞪她,直到她妥协。
等云意锁好了门,他才带着陆宗承回房,说是忽然来了兴致,要喝到不醉不归。
“……”
云意不知他们两个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但看次日凌晨,陆宗承被抬上马车时,身上酒气冲天,几乎就知道,这两个疯子喝了一晚上。
容修有病!
秋色越来越浓,晨起的道路两边杂草上,都挂着未曾蒸腾的雾气,空气中湿漉漉的,一如人湿漉漉的心情。
虽然在河镇待了只有十天,但却总感觉发生了许多事,更让云意不安的是,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掌控。
容修的出现,是最大的变数,也最能牵动她的心。
她没有告诉陆宗承的是,自从认识他以来,她每晚做的梦更多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