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见惯了生离死别,那些没能回归的战士大有人在。
任宁总算没有喝醉,能听出侯北的声音,急忙收了酒杯笑着搪塞过去,自然不敢挑战军规。
侯北一项铁面无私,这也不是给任宁开了先河,他本就不是军人,没必要遵循军规。
当明月挂在最高处的时候已经进了子时,勉强算作凌晨,夜色更加浓烈。
在贺赖文看来此时大炎士兵睡得正香,奈何天公不作美幽暗的夜色让他们看不清道路,更别谈攻城,也只能等到黎明时分。
黎明是最痛苦的等待,要经历漫漫长夜,寒风侵袭。
任宁始终看着那轮弯弯的月亮不停的移动,待它落入西山之时,也就是黎明之刻。
小三子坐在任宁身旁,细数着星河,大概是怀念昌南城的味道,他没想到西域之行如此艰辛。
绝情却另有安排,这几日任宁都让他练习骑马,不得不说他的悟性极高,短短两日已经初步掌握诀窍。
眼看着东方微白的天色任宁缓缓起身,对着旁边的侯北说到“怕是要借侯将军铠甲一用!”
铠甲是每名军人的象征,甚至比他们的性命都重要,任宁提出让侯北卸甲的确有些无理。
侯北犹豫片刻还是不情愿的脱了这身急速铠甲,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