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酸楚。
任宁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摇摆不定,随时都有可能被自己绊倒,右手的酒碗狠狠刷在地上,嵌在黄沙中,大声喊道“笨女人,你为何还不来找我!”
他口中的笨女人正是秦歆瑶,那个不懂表达感情的女子。
两人之间并非一见钟情,而是渐渐被对方的优点吸引,任宁也不知何时喜欢上的秦歆瑶,却知道两个月未见甚是想念。
“扑通。”任宁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酒精的麻木下感觉不到丝毫痛楚,而是望着夜空不停的傻笑。
正所谓酒后吐真言,酒精麻痹了神经,那些压在内心不甘表达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这是不加修饰的,不加隐瞒的。
直到躺在地上睡熟任宁嘴里始终嘟囔着一个名字。
玄月看着任宁醉醺醺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酒话为真,还是梦话为真。没想到他也是个情种。”
自古被烙上情种称呼的,都为了红颜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举动,宁可负天下人,绝不负一人。
想到前方的路艰辛,玄月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却没有一丝醉意。若是任宁还清醒定会大吃一惊,跟他拼个高低。
为了防止任宁染上风寒,村民急忙把他抬进温暖的房间,盖上最舒适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