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懂知恩图报呢？我还以为你只会杀人伤人呢。”听到万墨香这话，凤九卿不由的笑了笑。
“你若是要我杀人也可以，报上名字，我替你杀了，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万墨香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认真。
“……”
这会是轮到凤九卿愣住了，这小姑娘……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没什么要杀人的。”凤九卿放下手里的茶杯。
听完她这话，万墨香的眉头不由的皱了皱，很显然她并不希望的听到这个回答。
“如果你真的想要报答我的话，你告诉我你身上这浑厚的灵力是从哪里来的？”凤九卿缓缓开口。
她这话一出，坐在一旁的帝凌天当即看了过来。
那神情分明就在说，他就知道！
“我这没有强求啊，是她要跟我两清的，我总不能真的让她去杀人吧。”凤九卿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是我师傅教的。”万墨香到是如实以告。
“你师傅是谁？”凤九卿询问。
“就是我师傅。”
“……”
这回答……
“你身上的灵力都是你自己修炼来的？”凤九卿换了问法。
“是。”
“没有其他什么辅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