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有恃无恐,心中只剩下害怕了。
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求饶,最主要的是他嘴被胶带粘着,没办法开口求饶。
陆知章淡定的坐在凳子上听着,是不是插两句嘴,把原本简单的法子变得无比可怕。
费庭伟很少见到陆知章,或许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把陆知章放在心上,还有,陆知章刻意压低声音,导致费庭伟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整他。
陆知章看现在差不多了,道:“不说其他的了,先打一顿再说吧。”
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费庭伟的,他保护了那么久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被送进警局那种可怕的地方,而他现在不过是先收一点儿利息。
看着费庭伟即使无法说话,但还是能‘呜呜’两声,就能够看出来他现在到底有多痛苦。
他找的这几人都是专业的打手,知道哪些地方打起来会让人最疼,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
若只是简单的让费庭伟疼几下,相信费庭伟这种人绝对不会记住今天的教训,他要让费庭伟一想起今天,就会恐惧。
接着,他直接让那些人一一实验了方才说过的法子,他就一直心无波澜的在旁边看着。
看到费庭伟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他大发慈悲的让人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