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染了些许的湿意。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属下办事不利,请太子爷责罚!”下头跪着一人,衣衫褴褛,盔甲破烂,面容灰灰土土的,一看便是只是刚浴血奋战过。
洛易平甩袖冷哼,“无用之人,本太子留着当米虫吗?”
下方跪着的那人颤颤巍巍地磕着头,“太子爷,那北戎宸王阴险狡诈的很,此次属下与他初次交锋,所是输了,但对他行事亦是了解不少,下次,定当不会在出错。”
他话中含义,无非是想说,与萧芜暝交手之人寥寥无几,他好歹是领教过的,留他一命,总好过下次再派一个对萧芜暝半点了解都没有人交锋。
洛易平自是听得懂他话中的意思,不过……
“了解?”他冷呵了一声,“本太子还曾与他交锋数十回有余。”
他这话一出口,叫在场的人都听不懂了。
卞东太子与宸王交锋,这明着暗着,顶多一个手就能数的过来,何时有数十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