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隐隐带着一丝得意,心知他们不坏好意,不愿跟他们争一时之口舌。
烨王更是不理会他们,直接跪下道,“儿臣自知犯错,五弟先前为我平日作风所迷惑,一心想要为我证明清白,做出错误的判断,如今事情也算水落石出,一切都是儿臣有错,请父皇责罚。”
“烨王殿下不仅包庇罪人,知情不报,知法犯法,还无视纲常,与云南王府密谋犯上,陛下不可姑息啊。”
刑部尚书语出惊人。
珺王呵斥道,“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密谋犯上,尚书大人,污蔑亲王,你可知是什么下场。”
“珺王殿下不用激动,有些事情你不清楚,还是不要随意替人出头。”
珺王只觉得他每个字都充满恶意,烨王就算犯了错,也不会密谋犯上,若是如此的话,十年前元后还在的时候,他就应该已经是太子了。
烨王不理会他人,只是跪在地上看着父皇,“尚书大人的话儿臣不懂,还请父皇解惑。”
一时间,皇帝也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便没有出言为他解释发生了什么。
这时刑部尚书还待要出声,只听烨王抬高声调,“请父皇解惑。”
即使声调抬高,话语间带着的呜咽受伤,还是能听得出来。
皇帝一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