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不清之人,伤感了片刻便问道:“皇上,窃信一事,会不会也是凤长安做的?”
月镜宸摇摇头道:“朕觉得不是。凤长安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敢这样劫走朕的信鸽。这窃信之人,定然是与朕和凤家都关系匪浅之人,有机会接近朕的信鸽,并且做下手脚。凤长安,她应当不在此列,毕竟她很早就被掳走了。”
凤长天苦想未果,与月镜宸并肩回去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霄月,虽然边塞条件艰苦,但是凤长歌依旧感受到了回家的温暖之感。白霓裳怀着孩子,凤长歌给她讲了很久的育儿经,夜深人静之时,便不由得思念起自己的孩儿来。
而此时在霄月皇宫里,小锦凰盖着被子,手脚都露在外面,脸蛋红扑扑的甚是可爱。他在睡梦中也喃喃自语地道:“母后,父皇……”
一旁守夜的宫女伏在香案上睡得正酣,却不妨一个人影投映在了绿纱窗上。
月光下那人的身影挺拔而劲瘦,如同青松翠柏,茂林修竹。
光是看这一个影子,就足以让许多怀春少女痴狂了。
但那人站在窗外片刻后,眼中渐渐凝聚化不开的冰霜,仿佛里面睡着的皇子是他的什么仇人一般。
可谁又能跟这样的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仇怨?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