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现在这个不尴不尬的地位了。”凤长安幽幽道。
“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用了,你如果是要和老调重弹,那么我便先走了。”月镜楼放下手里的茶杯打算离开。
“慢着,你听我说完。”凤长安勉强扯出笑脸对着月镜楼。
月镜楼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到底要说什么?”
“朝堂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竟然也会被何岩这样的小角色摆了一道,今日你又被刘太阁三言两语,和月锦凰这样的牙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设计掉了坑里,我看着都替你感到憋屈,你这摄政王做的就不够只手遮天了。”凤长安淡淡讽刺道。
“你今天晚上只是为了来嘲笑我的吗?”月镜楼脸色难看的盯着凤长安。
凤长安连忙否认:“怎么会?我只是想让你摆脱这个困境罢了,既然你头上始终压着月锦凰,不如你就听我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月锦凰没办法再压在你的头上。”
看着凤长安阴狠的面容,月镜楼心里对凤长安的厌恶之情不由像是积水的桶一样,一日一日的,水位越来越高:“凤长安,我就不明白了,你好歹也是月锦凰的姨娘,你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将要杀死他的话说的这么顺口?”
听到这话凤长安不由放声大笑起来,仿佛看见母猪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