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太轻浮了,为父真是惊出一身冷汗。”
戚尧听罢,心想戚诚邦一定是以为真的是自己要表演什么惊喜的。
“父亲,尧儿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怎么说?”
“站出来说话的人是宏菱郡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宏菱郡主的,她突然跟皇上请命,尧儿也是吓了一跳。”
戚诚邦皱着眉头,问:“你坐了什么事情得罪宏菱郡主了?”
“并……不曾。”
她确实什么都没做,她对容上齐也并没有什么心思,一切都是宏菱郡主在自己虾米煮饭瞎猜的。
“那就奇怪了,宏菱郡主是镇南王最疼爱的女儿,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针对于你?”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不过,刚刚你在皇上面前给为父长脸,为父甚是欣慰。”
“父亲,您知道尧儿不学无术,这舞蹈也都是尧儿胡编乱邹瞎糊弄人的。”
“你啊,不是为父说你,你的舞蹈虽然奇特,但是肢体动作僵硬,舞蹈也不够连贯,若不是皇上要顾忌为父,也要顾忌场合,就你那舞蹈,是上不得台面的。”
戚尧吐吐舌头,才知道,原来给自己的掌声,有时候并不完全是因为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