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看着脚下密密麻麻的沙棘林,还有树干上布满的尖刺,我这个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也一阵目眩。
这次张福民那伙人,没有人再贸然动手,而是呈扇形,把我和啸虞围了起来,张福民看着我和啸虞,吐了一口唾沫:“说说吧,谁让你们俩来的?”
“不用谁让我们来,焦智欠我们的钱,不该还吗?”啸虞梗着脖子回道。
“我还你妈了个b!”张福民身边的一个人,完全不讲理的叫嚣着。
“要么,你今天让我们拿到钱,要么,你就在这整死我们!”我也完全豁出去的说道。
‘嗡!’
我们两边正在争吵的时候,后面的一台suv,压着耕地,卷着一阵尘土就冲了上来。
‘吱嘎!’
越野车粗暴的停在了张福民等人身后,接着一个人推开车门就走了下来,这个人长的挺黑的,头型是个地中海,额头前面的一撮头发,还反着梳了上去,遮挡着他那锃亮的头顶,一看这个人,我就知道了,他肯定就是人称焦秃子的焦智了。
焦智下车之后走了几步,看见满脸是血的张福民,眼睛一下子就眯缝了起来:“老舅,头上这伤,谁给你打的?”
“就这俩小崽子!上厂子里面要账来了!”张福民伸手指着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