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照惯例,年纪轻的闹事者,直接动手以暴力拖走,那些上了年纪的,则是好言劝退,实在不走的,矿上就偷着给她们塞个二三百块钱,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转眼,我们在矿山上已经快呆了一个星期了,刘爱华对我不错,每天上山都是车接车送的,而且钱也没差过,有了钱之后,我终于搬出了那个阴暗潮湿,收费二十元一天的地下室,一点没犹豫的就换了一间三十块钱的房间,虽然环境还是一样的差,但最起码早晨睡醒的时候,能看见阳光了。
这天上午去矿上之后,我们按照惯例巡视了一圈,随后大家都冻的哆哆嗦嗦的,于是就去了租赁的民宅里面取暖,躺在热乎乎的火炕上,没多大一会我就睡着了。
我睡的正香的时候,身子猛烈的一晃,就被人推醒了。
“刘哥,你什么时候上来了?”我看着把我惊醒的刘爱华,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因为刘爱华每天在市里的应酬很多,所以并不是天天在矿上,这里平时都是由矿长李平负责的。
“别睡了,快点,带着人跟我出去一趟!”刘爱华表情很着急,匆匆忙忙的就开始推阿振他们,并且语速很快的对身边的李平说:“叫上矿上所有的人,包括两个负责生产的组长,还有倒班在休息的大车司机和钩机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