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好久不联系了,当初我们俩一起退了学,随后他家里就安排他去了大连上学,结果到现在,他也没回来,我们俩中间通过一次电话,他好像是在大连那边混社会呢!”
“呵呵,就他那样成天扎在女人裤裆里的色胚,也能去混社会啊!这要是被对伙抓住了,一个美人计,他肯定就全招了!”二小一边开着玩笑,就把手机递给了我:“把你的电话号给我留一个,等回到安壤了,我请你喝酒!”
“好嘞!”我也跟着笑了一下,就把电话号给二黑留下了,他是在我学生时代就已经出名的混子,但性格却比我想象中的要爽朗,人也挺好接触的。
我们这顿饭都快结束的时候,刘爱华才从矿上返回来,上午的时候,我因为抢打火机踹断了中年的手指,最后刘哥赔了他们一万五千块钱,一万是医药费,另外的五千是刘哥额外给拿的,我不知道他出这个钱的出发点,是真的可怜那一家人,还是为了买个安稳,但我知道的是,就算这一万多块钱,都给中年的儿子当做医药费,也是杯水车薪,但最起码多拿了五千块钱之后,我的良心能过的去了。
和二黑吃过这一顿饭之后,刘哥他们就一起回了安壤,接下来的十多天里面,矿上出奇的平静,就连来闹事的人都没有了,随着一场封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