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他们的生意也没办法做了,就低价把店盘给了吕斌,我们又在附近的工厂联系了不少年轻的厂妹来坐台,慢慢的名气就大了,除了附近的工人,就连其他区的人也都来我们这里玩,也就一年左右吧,吕斌就赚够了钱,在社会上窜起来了,直接花钱把那个歌厅的地皮买了下来,重新扩建了一下!”
“你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皱眉看着啸虞:“按理说,是你们帮吕斌起的家,那他在好了之后,应该是更加照顾你才对啊,怎么会跟你们反目成仇了呢?”
‘咣当!’
我们正聊天的时候,大洋也推开门进来了,他把装着啤酒和烟的塑料袋子往边上一放,端起杯就喝了一口酒:“这事怪不着别人,要怪就怪啸虞,当初我和四狗子都劝他,说吕斌这个人不可信,啸虞不信,非得说什么大家在一起混,就得同生共死……”
‘咕咚!’
啸虞闷声喝了一杯啤酒,也没吱声。
‘啪!’
大洋点上一支烟,皱眉继续道:“我们这边的生意越做越好,已经做成了工业区这边数一数二的ktv,吕斌的交际圈也越来越广,市里的不少小混子都跟他混在了一起,他身边的兄弟多了,慢慢的,像我们这种在本地没有任何势力的外地人,在他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