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在了一起,把伤口都糊住了。
“呃……!”倪老虎的伤口混合了盐以后,巨大的疼痛感让他再次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以后,并没有撕心裂肺的嚎叫,而是紧咬着牙关,身体不住的开始抽搐,很快就凝聚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最好别跟我耍臭无赖,就你这点道行,跟我见过的那些老赖比起来,狗jb都不是!”葫芦哥看见倪老虎悠悠转醒,身子一弯,蹲在了他的身边,又笑了:“想清楚了吗,是继续替牛万成扛着,还是说点我想知道的?”
“咕咚!”
倪老虎吞咽了一下口水,哆哆嗦嗦的看着葫芦哥,嘴角抽搐了半天,硬是没说出话来。
‘刷!’
葫芦哥见倪老虎不说话,又在床上拿了一个枕头,按在了倪老虎另一只腿上,把枪口往膝盖位置一怼:“还不能说啊?”
“能说!”倪老虎看着葫芦哥手中漆黑的手枪,语气颤抖。
“说吧!”
“嘶~嘶~”倪老虎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嘴角子一直在流口水,他嘶嘶哈哈的吸了半天凉气,才一脸恐惧的开口:“我只知道丁贺在镇北丰年村后山的养狗场里,牛万成最近一直跟那个外地来的商人在一起,他的下落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昨天丁贺出事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