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丰抿着嘴唇顿了一下:“我现在不敢说放眼全省,但是至少整个安壤市,绝对没有哪个人会比我更了解烧烤的手艺,更不会有哪个烧烤店,会比我这里的种类繁多。”
“哎!那你是怎么把对面的炎焱烧烤挤黄的呢?”史一刚显然对剧胖子的创业路不感兴趣,呲牙岔开了话题。
“说起这个事,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当初我妈给我拿钱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跟着魔了一样,一心想把烧烤店还开在炎焱烧烤旁边,最后选来选去,就选中了现在的这个房子,当初我跟房主谈房租的时候,她说这里的租金一年三十五万,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房主知道我租房子,是为了开烧烤店,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当时我脸上毫无波澜,但心里也慌的一逼,因为没有人比我更知道这些钱的意义了,这些钱,都是我爸妈用一个个馒头捏出来的,如果我这个店赔了,就意味着我们家会倾家荡产,不仅意味着我爸妈得出去租房子住,也意味着我这辈子,可能连媳妇都讨不上了。”剧丰说着,长出了一口气:“幸亏我赌赢了!我这个店开业之后,可以说是市区里规模最大的烧烤店了,几乎没怎么宣传,就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件事,你们也知道,安壤这地方暴发户多,那些土豪吃饭根本不在乎钱,要的就是个面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