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就行了。”我仰头喝了一口酒,违心的答了一句,随后转头:“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啊?”
“过年了,有点想老婆孩子,就来楼顶给他们娘俩送点饺子。”葫芦哥言语直白的说完,瓶口微微倾斜,在盘子面前倒了一些啤酒。
‘啪!’
我伸手点燃两支烟,一支塞到葫芦哥嘴里,将另一只摆在了盘子前面:“史一刚说东哥也回安壤了,他怎么没跟咱们一起过年啊?”
“他哪有时间过年啊。”葫芦哥叹了口气:“他去弘文、大斌和子谦的家里了,过年了,总得去看一眼,他才放心,其实每年到过年的时候,我心情都不好,还有你大哥,面对现在这种情况,平时我们还能扛着,但是一到过年,这就是用刀在我们身上割肉啊,不仅伤财,也伤心。”
听见葫芦哥这么说,我深有感触的点点头,笑了:“不是还有我呢吗,你要是觉得自已过年没意思,以后我每年都陪你过。”
“行啊,希望以后每年过年的时候,我还在!”葫芦哥再次跟我碰了下瓶子,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酒:“大过年的,不提这些伤心事了,走,下楼打麻将去,我赢这些小崽子点。”
我也跟着站起了身:“行,一会咱俩打伙牌!”
“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