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洗牌。”壮汉呲牙一笑,侧身给我让开了一个位置。
“哎,那jb玩应有啥玩的,你再陪我聊会呗。”阿虎看见我跟他们打牌去了,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
‘踏踏!’
还不等我答话,走廊里就传来了一阵高跟鞋上楼的声音,随后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少女敲了敲房门,看了我们这些人一眼:“哥,我是隔壁莺莺足道的,请问是你们这里传的人吗?”
“啊,对!”阿虎看见姑娘来了,也不再纠缠我,打量了女孩一眼,然后比划了一下冰壶:“这个活,你能接吗?”
女孩看见阿虎的动作,点头:“能,不过得加钱,而且我也得抽几口东西,要不然身体扛不住。”
“钱不是事,走,咱俩去隔壁。”阿虎笑吟吟的起身,搂着那个姑娘就去了隔壁的房间,过了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隔壁就传来了木床摇晃的声音,以及姑娘的呻.吟,而我也没在意,则是继续跟阿虎的几个狱友打牌。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非但没输,还赢了几百块钱,大概是因为吸毒留下了后遗症,我打牌的时候,整个人变的木呆呆的,而且手还总是不自觉的抠着扑克的角,根本控制不住。
“哥们,你下次做记号,能不能背着点人,这么屁大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