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眼睛通红的东哥,抿了下嘴:“昨天晚上,又陪老头打麻将了?”
“操,比打麻将还没劲呢,行涛介绍我认识了一个政府领导,那个领导家的孩子在外地上学,昨天孩子感冒了,我开了一天一夜的车,就为了让那个领导过去陪孩子吃顿饭,然后再买几盒感冒药。”东哥说话间,已经摆弄着茶具,给自己泡上了一杯浓茶,抿了几口用来提神。
“这种开车的活,你还亲自去干嘛,给我打个电话不就行吗。”听东哥这么一说,我有点无语:“你这种身份,怎么还混成别人的司机了。”
史一刚跟着点头:“我都跟着感觉跌份。”
“这种事跟跌不跌份的没关系,而且你们去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你知道为了混上这么一个司机的角色,我花了多大代价吗。”
“那回报呢?”我皱眉看着东哥:“我能不能知道,你把自己熬成这样,得到什么了?”
东哥对我笑了笑:“我开了三十多个小时的车,这期间,那个领导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休息,剩下的小部分时间在看新闻,跟我完全没有交流,但是在下车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辛苦。”
“哎呀,就为了一句辛苦,至于吗?”史一刚闻言,顿时一瞥嘴:“你要是愿意听这种话,那每天早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