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步朝阳:“翟应林在哪呢?”
“我不知道。”步朝阳摇头:“我在赌场的时候,虽然地位比那些服务生高了一些,可是也没强到哪去,翟应林是赌场的总负责人,平时我们根本见不到他,就连我这次出来,大宣也一直派人严密监视着我,不过……”
“不过什么?”我语速很快的追问道。
“不过翟应林好像在市区呢。”
“你怎么知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是猜测的,因为我在安壤的这几天晚上,大宣是跟我们住在同一个宾馆里的,有好几次,他都是接到一个电话之后,连饭都没吃,便急匆匆的离开了,按照他在赌场的地位,除了翟应林,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叫得动他。”步朝阳如实答道。
“即便对方的人是翟应林,你又怎么能确定他在安壤市内呢?”杨涛皱眉问道。
“我说了,我也是猜的。”步朝阳顿了一下:“大宣那几次出去,最多半个小时也就回来了,而且每次回来,都会对计划做一些改变,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支着他呢,而且他离开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最远又能走到哪去呢,而且那几天大宣出去的也比较频繁,我感觉翟应林不可能总在赌场往安壤跑,所以他应该也在市内。”
听完步朝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