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发现自己的手正被铐在床头,房间的窗帘拉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掀开被子看了看,我上身赤.裸着,胸口裹着矫正带,应该是进行过手术什么的,此时身体不能动,应该是麻药的药劲还没过去。
结合病房内的摆设,还有我手腕上的手铐,我简单思考了一下,觉得我现在应该还是在姚平县,否则我如果在安壤,那么身上背着案子,应该是被关在公安医院的,而姚平这个县城没有公安医院,所以我在看守所昏迷之后,应该是被送到了姚平县的人民医院。
我躺在病房内,始终也有人进来管我,直到二十分钟后,一个护士进来帮我换药,我问了一嘴,才确认了我的想法没错,我真的是被关在了姚平县医院里,而且在他开门的时候,我向外看了一眼,在我病房门口的长椅上,还坐着两个警察,走廊的灯也开着,此刻应该已经是晚上了,看见这一幕,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我能被送到医院进行手术,而且还没有看守所的管教跟着我,想来殷小鹏应该是把我的关系递给了任哥,而我现在受到了人道主义的对待,应该是任哥他们的关系,起到了作用。
护士给我换完药之后,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