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严以后,三台押解的囚车纷纷停在法庭门前,随着车门打开,十来个穿着便装,身上套着看守所马甲的犯人被推到了车下,而且头上全都套着黑色的布袋子,看见这些人下车,周边的犯人家属们,全都开始呼唤着亲人的名字,并且传出了一阵哭喊。
“葫芦哥!”在一众带着黑色头套的犯人中,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三葫芦,数月不见,他的身形佝偻了不少,带着手铐的双手上满是冻疮,听见我的喊声,三葫芦原地驻足,循着声音的防线转向了我这边,抬起手要掀开面罩。
‘嘭!’
葫芦哥身边的一个法警看见他的举动,用胳膊肘狠狠地在他侧肋撞了一下,葫芦哥顿时躬身。
“你他妈干什么呢!”看见那个法警的动作,史一刚和杨涛我们挣扎着就要往前冲。
我这这边刚一迈步,负责戒严的警察直接就把我们给拦住了,还全都抽出了警棍什么的,一个带队的警察指着我们:“干什么!要袭警啊!”
“你们凭什么打人!”史一刚梗着脖子质问了一句。
“这是正常的押解程序,懂吗!”警察看着我们怒斥了一句,攥紧了警棍:“马上后退,否则我禁止你们入庭,而且会对你们采取措施!”
“去你妈的,打人还有理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