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被简单处理了一下,说是处理,也不过就是包裹了一些绷带,简单的止了血,呼吸间,空气里全是我身上的血腥味,此刻冲动退去,没有了肾上腺素的支撑,身体到处传来痛感,虽然咬牙强忍着,但我的身体还是不断地颤抖。
看了看眼前的人,有四五个青年,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这个中年面相很凶,脸上全是皱纹和横肉,正叼着烟看我。
中年见我醒了,像是看见了什么新鲜事一样,咧嘴一笑:“呵呵,你的命挺大,流了这么多血,人居然还能醒。”
此刻,我可能是由于失血的缘故,嗓子都快冒烟了,灼烧一般的疼,动了动嘴角,舌头连知觉都没有,我看了看中年,没有应声,也无法应声。
“认识一下吧,我叫岳明辉。”中年说话间,他身后的一个人也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旁边,岳明辉坐在椅子上,掸了掸烟灰:“小孩,这么跟你说吧,我混社会的时间,可能比你的年龄都大,而且我又生不逢时,最好的青春年华,全都扔在了监狱,所以我对社会的怨气挺深,总想着报复社会,所以你但凡要是懂点事,就别让我把这第一股火,撒在你身上,明白?”
“去…你妈的。”我坐在椅子上,废了很大力气,才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