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棉棉的眼中，早就已经将余笙歌当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从余笙歌第一次和苏棉棉见面时，她就已经知道了。
如果余笙歌没有在飞机上听到白小玉所说的话，她绝对会马上把这件礼服脱下来。
但是现在，余笙歌想要看看，颜渊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颜渊听闻了售货员的话后，微微地蹙了一下眉，阴鸷般的目光徐徐地投向销售员。
销售员看见了颜渊的目光，顿时打了一个冷战，“颜、颜先生……”
颜渊双眸微眯，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你刚刚说什么？”
“这、这件礼服是、是苏、苏小姐订的……”销售员声音颤抖地说。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颜渊挑眉，冰冷的声音，仿佛让整家的店中的温度都随之下降了几分。
凌傲天旗下的所有百货公司都是颜渊说得算，别说是一个售货员，就算是百货公司的总经理，也不敢违拗颜渊的意思。
余笙歌走到了颜渊的面前，见售货员一脸的为难，便开口说：“要不然，这件礼服还是不要……”
颜渊回了余笙歌一个恐吓的眼神，让余笙歌想要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愣是给生生地吞了回去。
余笙歌想售货员投去了一个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