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平静的像是一片清澈的海,不惊一丝一毫的波澜。
颜渊用力地眯了一下双眸,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望着余笙歌,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每看着跟自己跳脚叫嚣的余笙歌,颜渊总是觉得她格外迷人。
如果余笙歌知道颜渊有这样的想法的话,一定会认为颜渊是一个抖m。
颜渊踱步逼近余笙歌,脸上的冷笑,变得愈发浓郁,好似刚刚听见了余笙歌讲了一个多么可笑的笑话,“是开始还是结束,你说得都不算,你只能选择服从,或者是服从。”
余笙歌只觉得好笑,要开始的是你,要结束的还是你,现在,你还跑到了自己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呵!”余笙歌冷笑,“颜渊先生,您未免太过自视过高了一点,你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
说完之后,余笙歌转过了身子,可端是一瞬,她感觉到了心都在滴血,痛苦蔓延全身,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余笙歌拉住了颜肃,步伐飞快地走出了餐厅。
坐在了的颜肃的大切诺基之中,余笙歌还久久不能够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深深地低着头,宛如墨染一把的发缕,垂坠而下,遮住了余笙歌的大半张脸,她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似乎都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