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问罪的,我没有理由非要回答你什么问题,有什么话你去跟警察说吧。”张太太不想看到任何和颜渊有关的人。
余笙歌听着张太太下了逐客令,她才想起来自己此次来的目的,不能因为瘦了一点委屈就必须要把事情说清楚了。
“张太太,我今天过来没有质问您的意思,我就是想要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张叔叔在出事的当天,上班之前在家里就没有什么异样吗?”余笙歌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张太太的眸光在余笙歌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颜太太,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你认为是我们家老张在家里就有了什么毛病吗?还是你以为是我们家里的人把老张毒害的?”
余笙歌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和怒火解释着,“张太太,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颜渊那天根本就没有上班,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理由作案,为什么你们都会以为是颜渊把张叔叔给谋害了那?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做保证,这件事情跟颜渊一定没有一点关系。”
“人格?人格是什么?人格可以还回来我们家老张的一条命吗?你跑到我家里就是故意来添堵的吗?请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张太太浑身气的直哆嗦。
“张太太,你也没有必要生气,我很理解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