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北沐景没了声音。
这话是他说的，换做任何人问他，他都会这样回答。
但他害怕向绾会责怪他，怪他没有把北沐白捞出来，怪他在自己的仕途与亲弟弟之间，选择自己的仕途。
但向绾没有怪他，他又格外的气不顺，怎么都不舒服，心里堵得像是要彻底爆发一次。
沉默了好长时间，北沐景才轻声道：“他不会有事的。”
向绾没说话。
“绾绾。”北沐景捏紧了电话，犹豫良久：“你是恨我的吧。”
向绾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摔了。
北沐景说对了，她恨他。
但那是以前，至于现在还恨不恨，向绾有点不敢去认真想。
如果恨呢？那她岂不是还很在意北沐景。
可如果不恨呢？那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
向绾选择逃避了这个问题。
“绾绾。”北沐景在这个时候又喊了她一声。
“两年，真的能让你彻底改变了吗？”
北沐景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痛苦。
向绾被他口中的那两年惊了一下，为什么是两年，他们明明分开了五年啊……
“绾绾，我会等你的，你会回来的。”